帘边密望

逾墙秘果 3

*ooc / 背德 / 人物关系情感状态复杂/ 俄狄浦斯情结

  

  

  

如果未知是我破碎光线的唯一隧道,穹顶之上还是一片虚无贫瘠,我会用信仰肆虐地探索。


某天


“托马斯,周末有空吗?”


“怎么,请我吃饭啊?”


“杰米本来叫我去看歌剧来着,他那天要去入学面试。”


“噢~这,盛情难却,也得看看有没有时间。”郝婧怡转溜着眼珠子抱着文件。


“不去就算。”


“去,去。大小姐的邀请哪敢拒绝~”郝婧怡立刻拿上王睿琦手上的两张票。



加尼叶歌剧院是加尼叶的巅峰之作,新古典主义、文艺复兴主义和巴洛克风格的味道从看见的第一眼便能让人感知到。雄伟庄严,豪华壮丽的外表隐匿着丰满的历史韵味。


剧院里的演员在准备当中,郝婧怡感觉好像是好久好久没有来过加尼叶了,毕竟对歌剧这种小众文化比较少有研究。


演员丰沛的气息和声音推动着高潮的来临,观众的情绪随着此起彼伏的剧情共同迸进。台上的灯光控制的氛围恰到好处。每个演员都在用着各司其职地将歌剧当做一生事业的热情去展现歌剧的曼妙和文化艺术瑰丽之美。


“Armand oui: je t’aime, Marguerite, toute ma vie est à toi! (阿尔芒 :是的,我爱你,玛格丽特,我整个生命都属于你的! )”


“Marguerite:rien, chérie, rien! Vous savez, un cœur fané depuis longtemps, soudain

Fuit dans tant de bonheur 、 il se sent toujours un peu insupportable .(玛格丽特:没什么,亲爱的,没什么!你知道,一颗久已枯萎的心中,突然漏进了这么多的幸福,总会觉得有点儿经受不住的)”


在一旁的王睿琦看得很入戏,郝婧怡又感觉有一只手抓上了自己的手,不知道是氛围使然还是情绪原因,郝婧怡从王睿琦五指的缝隙中扣住了王睿琦的手。王睿琦的手很软,像小孩子的手的质感一样,除了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会无意识抓人比较用力之外。


当王睿琦意识过来自己的手正在从上方牵着郝婧怡的手,并没有立刻松开。两只手产生了薄薄的细汗,两种护手霜的分子像融合了一样,散发着新的味道。不知道哪里来的神经反应王睿琦的指尖推了推郝婧怡的食指指尖。


王睿琦对这种感觉很陌生,虽然自己和杰米谈着恋爱,但是却从未有过这种安全而温暖又充满电流刺激神经的牵手经历。感觉以往的牵手就是纯粹的牵手,毫无技术可言,可是这次牵手,却感觉在「交流」。王睿琦之所以没有松开是因为,居然感觉意外地依赖和舒适,推了推郝婧怡的指尖之后,开始忍不住用自己的指腹揉捻着对方的指腰,大拇指在反复摸索着对方的掌纹。这种不熟悉的热浪冲上了王睿琦的头,王睿琦的耳朵开始泛红了起来。

  

短暂地「交流」之后,王睿琦想松手,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契机。


“郝婧怡你头上有点东西,那个闪片掉你头上了。”

王睿琦立刻松开手放到郝婧怡头上假装在清理碎屑。


呼——王睿琦的内心舒了一口气,而郝婧怡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郝婧怡只是看着王睿琦像小孩子的样子,笑了笑。



歌剧结束了,散场伴随着大提琴与钢琴的协奏曲《Mitt Hjerte Alltid Vanker》,让人的心境格外宁静,伴随着《茶花女》的结束而来的还有室外倾盆而落的大雨,郝婧怡和王睿琦透着室内的玻璃望着室外的霓虹灯,听着稀里哗啦的雨。


随即而来又是贝多芬《暴风雨奏鸣曲》(d小调第十七钢琴奏鸣曲,作品31-2,第三乐章,稍快板,奏鸣曲式)响起。


“这首我认识,克制下的悲欢,平静下的磅礴力量,隐忍而不发。一个人站在海浪中,下着雨,等着西风咆哮来催眠自己。”王睿琦说。


“郝婧怡,我们回家吧。”


郝婧怡撑着伞,伞沿轻轻倾向了王睿琦,在走向车子的路上,这条路上显得格外漫长,来来往往的是下班匆匆的路人,五颜六色的伞挤过霓虹灯照射在高楼大厦的五彩斑斓中,暗黑的天空,附着湿冷的空气,出于安全感王睿琦下意识用手勾着郝婧怡的袖边。


“如果你是我的好朋友或者姐妹,我可能已经一头扎进你的怀里了。”


“我们还不是朋友吗?”


“我们是朋友,但是我们还是...那层关系。”


“嚄......没关系,朋友,我们可以慢慢当朋友。”


“嗯。”


陌生的安心感和安全感让王睿琦感到很舒适,戳进心窝的坦诚和真实好比一把遮雨伞和遮阳伞。



回家


“睿琦,帮我够一下。”郝婧怡看见王睿琦坐在插孔旁边,隔着距离把吹风筒的插头递给王睿琦让她帮忙。


王睿琦接过插头连接上电之后,直接拿过郝婧怡的风筒。

“我来帮你吧。”郝婧怡来不及思考已经被王睿琦按在椅子上。

王睿琦拿着毛巾在郝婧怡的头上继续擦拭着发丝上的水分。看着镜子中的素颜郝婧怡,王睿琦凑近了郝婧怡耳边来了一句。


“郝婧怡,你好好看。”


一边吹着郝婧怡的头发一边用手一遍遍捋着郝婧怡的头发。

吹完之后王睿琦闭着眼睛凑近了几分郝婧怡的头发。


“好香。”


“晚安了,托马斯。”






夏天的半夜总是格外沉闷,王睿琦的睫毛间在隐约地松紧皱起。


王睿琦一边抓紧着被子,她看见郝婧怡在一边喝红酒一边浇灌自己一边在自己身上起承转合。自己俏丽的身体隔着半透明的纱衣在郝婧怡面前一览无余,手在抚摸着义母的泛红的耳朵,唇埋在她的颈窝之间,感觉温度高的有点吓人,再用手抚摸着郝婧怡腰间的蝴蝶纹身,郝婧怡银色的大波浪卷发略显凌乱。


郝婧怡俯下身子,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和我渡。”


王睿琦没想出个所以然,小脑袋转了转,看着郝婧怡锐利的眼睛。


“因为...因为...”


不是吧,居然梦见了郝婧怡?


王睿琦猛地从梦境中醒来,像没喘过气一样猛地喘了几口气,身体表皮上起了一层薄汗,王睿琦实在想不通怎么会做这种梦,刚惊醒的心脏还跳得很快,端起床边的一杯水喝了几口,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几度。


实在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不如找点小片看看。


今天是什么禁黄时间吗,怎么连黄网都打不开,看见加载标在转啊转,却一直加载不到。


大半夜地居然有点饿,王睿琦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大厅,黑暗中摸索着去冰箱的路。


王睿琦看见书房还亮着一盏暗黄的灯,郝婧怡还没睡,在写着她的报告,郝婧怡带着没有丝边的眼镜,面无表情,衣服有两颗扣子是解开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锅里有烤鸡,热的。”


“你...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王睿琦问。


“你妈说你有半夜突然起床吃东西的习惯,所以之前就买好了。”


连王晓佳平时都没有那么在乎自己的习惯,反而自己她居然却更在乎,王睿琦一想起自己刚刚还在做那种梦感到愧疚不已。



空气中只听到键盘的敲击声、纸张的声音和王睿琦吮吸烤鸡骨头的声音。


王睿琦吃完烤鸡凑了过去看看郝婧怡在写什么东西。


看见“病患报告”后,

“还挺忙”


“小朋友,你有病吗,有病可以找我看看。”


“有,做春梦了。呸! 啊! 不是。”


“你是医生,你可以和我谈谈吗?”

“嗯,你稍等一会。”


王睿琦走回去了房间,看见手机刚刚的画面加载了出来,但是刚刚吃饱的王睿琦已然没有了想法。关上了网页,脑子里忽然还在浮现刚刚梦里的画面,扰乱了很久的心绪。



郝婧怡刚收拾完东西,走进只有一盏小灯的王睿琦的房间,缓缓地坐下。


“说吧,你有什么烦恼。”


王睿琦一把抱住了郝婧怡。


“借我抱一下。”

“抱着你,有安全感。”


郝婧怡来不及允许和拒绝就被附上了一具热乎乎的身体,香香的,温温的。


“发生什么了,失恋了?”


“陪我睡,就纯睡觉。”王睿琦用力撂倒了郝婧怡,王睿琦一个劲地往郝婧怡的怀里钻。

  

“如果我拒绝呢。”

王睿琦把被子一拉。

“你已经在我被窝里了,你确定要走吗?”

室内的空调开的很低,郝婧怡只感觉自己被王睿琦搂得很紧,感觉王睿琦的嘴都快贴着自己的胸口。

 

郝婧怡感觉这种陌生的依赖感既让她很想逃离,又很难让她拒绝。

 

“早。”

“早,早餐做好了。”

 

“唔,昨晚睡得很好,麻烦你了。”

“呃没事,就是有点搂太紧了。”

“嗯,下次不会了。”

  

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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